诺艾尔的场合
“诺艾尔!”
随着守城士兵的喊叫声,急促的高跟鞋声迅速地由远及近。
很快,有着闪耀银色短发与清澈翠眸的少女便站在了肮脏又肥胖的两名士兵面前,摆出了脑袋低垂,双手交叠在小腹上的姿势,一双眸子温顺地凝视着男人们胯间勃起的阳物,向着这两根象征着他们对自己的绝对统治权的巨物行着注目礼,同时也在等待着来自主人们的命令。
看到处在工作状态中的诺艾尔的装束,男人们的胯下阳物也随之绷挺了起来——这两根足有诺艾尔小臂长、比她的小腿还粗上整整一圈,表面缀满了亮银色珠子,龟头马眼的部位上还镶嵌着巨大棱形宝石的粗壮阳物便是他们得以成为骑士的全部理由。
“呼、大人们的需求、就、就放心交给我吧!”
此时的诺艾尔正保持着几乎一丝不挂的状态,仅有双腿上的长筒白丝和长靴,还有头顶的冠饰发卡勉强算得上是衣物。
因跑动而沁出的细密香汗让她的雪肌闪烁着油脂般的光泽,而玫瑰精油的芬芳与气体媚药混合起来的诱人气味则在她的身体周围环绕着。
完全赤裸的姿态让少女宛如盛开花瓣般的身体曲线尽数呈现在空气之中,无论是她胸前两团宛如水袋般质感十足地坠垂下来、相互挤压着呈现出深邃沟壑的柔软厚实爆乳,还是双腿间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浅银色耻毛,现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每道射向她身体的目光下。
被零星汗珠装点着的娇软小腹上绝妙的马甲线轮廓在雪嫩的肌肤上投下起伏的阴影,而被嵌入肚脐深处的那枚宝石则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烁着炫目的光。
两圈由插进她那小巧乳晕周围的细小金锥与穿过其中段孔洞的银线所组成的篱笆围绕着她那发情鼓突起来的双乳乳首,装点着她这对难得一见的嫩软媚肉。
而两根附魔了雷属性、足有拇指粗细的长针更是被向着斜下方深深扎进了她的乳尖之中,一直扎到了她那悬垂下去的柔嫩下乳,只要再稍微用上一丁点力气,这根长针便会一下贯穿她的乳肉。
被雷元素包裹着的针身不断地在她的乳肉中释放着威力恰到好处能使她泌乳的电击,让大量的乳汁不断地积蓄在了她的爆乳里,将她的乳肉又撑大了一圈,雪白的汁液沿着布满汗水的肌肤滑落的样子,则让男人们的兴奋程度到达了极限。
不断从嫩肉深处传来的、宛如被刀刃搅动着的疼痛让少女来回扭动着身子,惹得一对爆乳也坠感十足地摆颤起来。
而即使是被沉重的钢制乳环拉扯着,诺艾尔那充血到深红色、被长针扩张过的肥大乳首却仍然保持着翘挺勃起的状态,散播着浓郁的交配欲望。
至于她娇嫩乳肉上那些尚未消退的赤色指痕,则在强调着这朵未授勋之花随时随地都会被采摘的事实。
这样的现实又与女仆此时这幅认真的样子构成了强烈的对比,让诺艾尔越是认真地侍奉,反而看起来越是淫靡放荡。
然而,无论是露出还是性处理都没有使少女心中升起丝毫羞耻——对于她的常识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自己的身体正是对自己魅力的绝好展现,身为女仆的诺艾尔更是自然有为这两根巨物做性欲处理与侍奉的义务,能够被骑士大人们使用绝对是对她能力的最好褒奖。
而在她那对被丝袜挤压得厚实起来的丰满腿根之间,另一枚璀璨的钻石正被长针紧紧地固定在蜜豆上。
这枚仅有鸽子蛋大小的宝石内部却被塞入了雷史莱姆的电击器官,随着诺艾尔呼吸的节奏而不断地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肉粒。
而在其下方,已经几乎将她那肥厚的内收阴唇蹂躏得面目全非的穿环与钉饰正在太阳下耀眼地闪烁着。
一侧三枚铜环将雪白的嫩肉与她那脱出体外、外翻成一朵肉花的一小截肉腔紧紧穿在了一起,使得她肉穴中的爱液与淫香都在向下不断地垂落着。
而至于另外那些将肉花和阴蒂与她肥厚大腿穿连在一起的环饰,则让诺艾尔的每一步都会同时拉扯大腿内侧的皮肉与垂外的腔穴,不断地为她带来着肌肉被豁出口子的激烈疼痛。
鲜血与淫汁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向下流淌,甚至连她的丝袜内侧都被浸出了一大片鲜艳的赤痕。
一根粗壮如手臂的巨物被死死地塞进了她的肉穴之中,巨大的假阳具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夸张的突起,硕大的龟头甚至一直延伸到了肚脐的上方。
而她垂出的肛肉,此时也被环饰给死死挂在了那两瓣圆润厚实的翘挺桃尻上。
汁液淋漓的淫肛嫩肉即使是已经脱出了身体,也仍然还在空气中不断地痉挛颤抖着。
诺艾尔那对娇小的肉臀有着十足的肉感,每当她向前迈出一步时,紧绷的肌肉轮廓便会在她柔软的臀肉与被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却结实的大腿上凸显出来——质地柔软却紧致的布料将她双腿的柔嫩媚肉都挤压到了大腿的根部,而被白丝包裹着的部分则显得极为纤细。
这样的强烈反差让少女的身体同时兼具了肉感与纤细,最大限度地展现着自己在淫乱方面的才能。
而在这双修长白丝美腿的末端,一双名贵的鹿皮圆头学生鞋正紧紧地包裹着少女柔软的纤足——虽然从外部看上去毫无问题,但其鞋底的内部却布满了无数圆柱形的钝刺。
只要少女这具丰满的身体稍一用力,这些钝刺便会深深刺入她的肌肤之中,虽然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却仍然能将剧烈的疼痛与不适感扎进诺艾尔的脑内,让少女的喘息变得更为楚楚可怜。
而数根长针更是一直从鞋底贯穿到了鞋面,这些同样附加了雷元素的金属贯穿了她的脚掌和足弓,将诺艾尔的双足死死地固定在了她的鞋子之中,同时更是互相吸引着另一只脚上的刺针。
只要诺艾尔的步子稍微迈大一点,激烈的电击就会像是要将这双玉足搅碎般狠狠灌进她的颅骨深处,让少女不由自主地挤出凄惨的哀鸣,喷洒出淫靡的汁液。
现在,在赶来时已经被电击了数次的诺艾尔的双腿已经打颤到了几乎无法站稳的程度,仅仅是支撑着身体,就已经在颤抖个不停了。
看着眼前这具不断淌出爱液与淫喘的娇躯,男人们相视一笑,对诺艾尔做出了将食指插进圆圈里的下流的手势。
见状,原本已经气喘吁吁的诺艾尔眼中骤然迸发出了喜悦的光芒,少女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那死死勒缠着她颈子的黑色棉线,将悬挂在其上的菱形吊坠摘了下来——被雕刻成阳物形状、散发着和煦的土元素光亮的饰品上已经浸染了些许诺艾尔颈间的鲜血,但从那色泽来看,这明显是她为这种“侍奉”特别准备的用具。
随着诺艾尔将这枚东西放在地面上并催动起元素,原先小巧的饰品迅速地膨胀为了足有诺艾尔大腿粗细,长度更是抵到她膝盖附近的硕大假阳具。
接着,诺艾尔分开双腿,摆出双V字手,一边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一边前挺身子,在向男人们展示出自己的肉穴的同时,将自己那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肛穴缓缓地压向了巨物——
“请大人们、呼呜、欣赏、嘶、欣赏诺艾尔的表演吧——”
即使是已经被狠狠扯开的脱出肛穴,也仍然仅仅能吞下这根巨物硕大龟头的三分之一,而那不知被扩张了多少次却仍然娇嫩紧致的臀穴穴口,更是无论诺艾尔如何向下压自己的腰部,都无法容纳下这根粗壮的巨物。
几次尝试之后,诺艾尔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变得急躁起来。
她不断地将自己的身体砸向这根挺立的假阳具,想要强行将肉穴塞入其中,而粗暴的沉腰动作更是让巨柱撞击内脏的闷痛与砸压盆骨的明烈疼痛混在一起,不断地碾压起她脆弱的脑袋来,使得她这幅干净的笑颜在疼痛下难以抑制地扭曲了起来,眉毛不受控制地紧蹙着,咧开的嘴角和翠色的眸子都在不断收缩颤动,泪水也随之涌流而出。
“喂,这幅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是被强奸犯摆弄着一样,看起来可一点都不恭敬荣幸啊?”
对于男人们这样的嘲笑,诺艾尔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一边低三下四地哀求取悦着他们。
恐慌的表情让未授勋之花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滑稽。
“是、是诺艾尔的错、抱歉、各位大人!诺艾尔会努力的、咿、诺艾尔、会努力为各位大人献上卑劣淫荡的不死痴女女仆用生命表演的咿咿咿——!”
虽然喉咙不断地挤出了一声声颤抖的悲鸣,但少女的动作却像是未收到丝毫影响一般,极为粗暴地蹂躏起了自己的肉穴。
在表面极度粗糙的石头摩擦之下,她的胯间很快就已经开始向外渗出血丝来,混着爱液的殷红血珠沿着石柱光滑的表面向下涌落。
虽然是在承受着疼痛,但诺艾尔这堪称自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钝,而是更加用力地重复起了将自己臀肉之间的嫩软肉穴狠狠砸向巨物的疼痛循环。
被拉扯出蜜穴的柔软嫩肉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地被摔撞在假阳物上,承受着石柱与她自重的双重碾压,这份撕裂般的剧痛让少女的悲鸣声一下变得嘶哑高亢起来,而原先面颊上的明媚笑容此时也完全扭成了一团在疼痛之下崩溃的凄惨样子。
冷汗沿着她的鬓角不断向下流淌,甚至连颈窝中都已经浸满了汗水,而一双明眸则更是早已向上翻去,几乎有三分之二都已经混入上眼眶之中,而剩余在瞳内的部分则仍然闪烁着极致的谄媚,配上她那因疼痛而嘶嘶地抽着气、舌头尽数伸出的嘴巴,看上去更是完全就是一副马上就要崩溃的样子。
“喂喂,这么用力的话血会四处飞溅的哦?”
“咿咿咿、让主人们感到恶心实在是超级抱歉、超级抱歉喔喔喔——”
随着她的动作更加粗暴,鲜血也开始从少女那被碾碎的肛肉周缘不断地向外渗流飞溅。
鲜艳的血痕很快便沾染了阳物的一大片表面,宛如伞盖般几乎涂满了这枚岩石的龟头,至于诺艾尔那条娇嫩的肠腔,此时也已经被她自己强行撕裂到了面目全非、有如血洞般的地步——垂落在外的嫩软的浅粉媚肉上,一条由干枯的血与破碎的肉组成的夸张环状血痕清晰可见,而大量的鲜血则从中不断向外渗涌而出。
当她向上抬起身体时,仅有些许在颤抖着的肌肉条索还勉强将这片已经宛如破布的烂肉悬挂在她的躯干上,而浓郁的血腥味也在诺艾尔的身体周围萦绕着,与原先那份催情的香水药物混在一起,使得男人们更加兴奋,不断地用污言秽语大声喊叫着。
“诺艾尔酱加油加油!快把自己的后庭撞碎!”
“鲜血飞溅的诺艾尔比芭芭拉还要可爱哦!”
“喂喂这可不行啊,跟琴那什么都能装下的婊子屁眼还差太多了呢!”
“是、是咿咿咿——”
听着主人们的欢呼,诺艾尔更进一步地加快了蹂躏自己的速度。
少女将双手重叠在脑后,一边凄惨地悲鸣着,一边拼命地扭动起身子来,惹得胸口一对肉团夸张地翻颤着,乳汁更是肆意向外喷溅不停。
眼前的一片雪白让男人们纷纷嚎叫起来,而吵闹的声音又引来了更多的士兵。
现在,围着诺艾尔的士兵已经足有八九个,他们都挺着胯下巨物,欣赏着少女的自残扩张秀。
韧性十足的肌肉组织被生生撑裂、不断渗出鲜血,让她身下这根石头已经被彻底染满了殷红的颜色。
此时的诺艾尔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少女紧绷的双腿肌肉就如触电般不断痉颤着,而大颗大颗的冷汗则完全布满了她浑身的肌肤,至于脸色与肌色,则都在失血和剧痛之下变得极度苍白。
与此同时,在她不断的努力之下,诺艾尔原本紧致的肛穴也被扩张开了不少。
原本只能包住巨柱尖端的肉穴此时已经将三分之二个龟头都吞入其中,而诺艾尔的私处肌肤也已经被顶得隆突成了石柱的形状,眼看着就要将这根柱子塞进自己的肠腔深处。
大量被撕裂的肌肉一同向外渗出着殷红的汁液,沾满了这根挺立的柱身,将其浸染成了污秽的颜色。
然而,在逐渐热闹起来的气氛之下,诺艾尔的悲鸣却戛然而止——痉挛着的内脏被生生撕裂的崩溃剧痛已经彻底超出了她的忍耐极限。
伴着一声在喉咙中滚动着的呜咽,少女浑身紧绷的肌肉骤然垮软下去,双膝一下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体也随之沉了下来,纤细肉感的身体更是瞬间垮软,盈满娇嫩肉穴的鲜血挤压在巨柱上,发出了粘稠的噗叽作响,而疼痛则让诺艾尔原先大开成M字形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收拢起来,变为了宛如文静大小姐的端坐般的姿势。
她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肠穴勉强地压在这根巨物上,而鲜血还在从中不断地向外涌出。
接着,随着最后一丝余力的消失,诺艾尔的上身则向前倾倒了下去,压在了自己内八并拢起来的双腿上。
她纤细的脊背宛如虾子般弓曲着,脑袋几乎垂到了抵住地面的程度,胸前一对软嫩爆乳更是被重力拉长,在地面上成了柔软的媚肉嫩袋的形状,而从她那被刺穿的乳首中不断渗出来的乳汁,则在雪白的肉球之间积蓄出了淫靡的水潭。
见状,一个男人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诺艾尔的脑袋——女仆这完全上翻的白目与垂出唇外的舌头就这样展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此时,少女的鼻翼还在微弱地翕动着,向外微弱地吐出着灼热的痛苦,而那副惊恐的模样中比起对于痛苦的忌惮,更多的反而是对自己不得不失去意识的悔恨。
欣赏着诺艾尔这幅翻白崩溃的表情,一个男人狞笑着将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而另外两个男人则举起了她那痉挛不已的双足,反扭过去她的双手,先是将少女的手腕脚腕死死捆在了一起,别到了诺艾尔的后颈处,接着又将其与她的纤颈紧紧勒在了一起。
粗糙的麻绳这下死死绞住了她柔软的颈肉,深深咬入了雪白的喉咙之中,将诺艾尔的气道给几乎尽数压死,而少女脆弱的喘息也随之被连根截断。
窒息的痛楚让昏厥中的女仆骤然惊醒,而那两双死死按着她肩膀的双手则在少女的意识刚恢复的瞬间将她的身体狠狠向下一按——
“嘎噢噢噢噢噢——!?”
伴着戛然而止、极度凄惨高亢的悲鸣声,巨大的石柱在男人们的力量下骤然撕裂了原先能够与其分庭抗礼的娇嫩肌肉,狠狠地贯刺进了她肠肉的最深处,在诺艾尔的小腹上顶出了夸张到几乎像是要从内部将她扎穿般的硕大突起,甚至连娇嫩的腹部肌肤都被撑成了近乎透明的颜色。
而剧烈的疼痛则伴着喉咙中迸发出来的哀声让她朝天的双脚拼命挣扎起来,脑袋与上身则随着串刺的刺激向后仰扯过去,四肢更是不由自主地挥动着,拉扯着粗糙的麻绳,在她嫩白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鲜艳的壑路。
这下撞击几乎摧毁了她的腹部内脏,混着脏器碎片的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嘴巴里滴洒出来,染红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的肉团,对胸腔的挤压则完全剥夺了她吐出话语的能力,让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哀鸣声。
而即使如此,在迎上男人们的眼神时,诺艾尔仍然尽力地摆出了温柔的笑容,被捆在脑后的双手也比出了双V字的姿态。
虽然剧痛已经将她的这幅姿态撕扯得支离破碎,但少女在痛苦中拼尽全力地露出颤抖着的笑容的景象却让男人们的阳物膨挺到了极限,纷纷无法克制地撸动了起来。
而作为对这幅笑容的回应,一发发浓厚到发黄的精液团块从男人们的胯下巨物中飞溅而出,洒满了诺艾尔的银发与身体,与赤色的鲜血混在一起,洒满了她身下的地面,将已经濒临气绝的诺艾尔彻底变为了一团被黏稠秽物沾满的塑像。
在痉挛的剧痛与安心的幸福之中,少女还在不断地抽搐着,就像是被穿刺起来的虫子一般。
琴的场合
就在蒙德城的广场上,纤细的女骑士们正高高翘起自己厚实的臀肉、排成一排,对着涌来的男人们展现着她们的肉穴——在被黑色贞操锁挤压到两侧的肥嫩雪臀下方,一枚枚粉嫩的馒头屄肉洞正在皮革中间的孔洞中吞吐着粗壮的巨根,承受着这一根根已经膨胀如小臂的粗壮阳物的肆意蹂躏。
在蒙德城,这样的绝景每月都能看到——身为西风骑士的这些女骑士们每个月都有义务为居民们排解性欲,来减少意外的强奸案件的发生。
而女骑士们更是已经将这种事情看作了至高无上的荣耀,甚至会为争夺当肉便器的名额而闹起别扭。
她们那饱经锻炼的纤长双腿此时正被黑丝网袜紧紧包裹着,深深压入媚肉的网格将她们的腿肉以丰满感十足的方式呈现了出来,而那紧绷的小腿肌肉则被丝料勾勒出了完美的轮廓。
然而在作为装饰的同时,这双黑丝也被作为折磨刑具而使用着——在柔软顺滑的丝料之下,一条条细小的触手正刺入她们的肌肤,不断地朝着肌肤下方的毛细血管网中注入着强效的药物,使女人们觉得自己的双腿肌肤深处异常疼痒,并且无论怎么搔弄都不会有一丝缓解,而在被微风吹拂时,这份异样感更会瞬间增强到足以让人发狂的地步。
而在她们的腹股沟与小腹之间,一枚枚强化着她们所有感知的艳粉色淫纹正在不断地闪烁着,让女人们受到的折磨变得更加强烈。
这样的不适感只能通过更多的痛苦来缓解,因此,她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增强自己的神经敏感度,并对自己最娇嫩的器官施加以最粗暴的蹂躏——女人们用各种乳钉与环饰拉扯蹂躏着自己的乳首,将细长的针狠狠刺入乳身之中以刺激娇嫩的乳腺,而塞满她们肉穴的一根根粗壮巨物表面则布满了猫舌般的倒刺,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敏感的肠腔,而其大小更是使得女人纤细的小腹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根根轮廓清晰的巨大突起,甚至已经隔着一层柔软肌肤,把她们娇软的子宫都狠狠顶到了紧贴着肚皮的程度,弹性十足的肉团甚至能够被其他人轻而易举地从身体的外侧摸到,狠狠挤压揉搓一番。
而在这根将她们的肠穴填满的巨物上,更是环绕着一串串的珍珠项链,用其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不断磨蹭着她们的肠肉。
同时,这一条条长串珠更是能够通过激活其中的雷元素而附带上强烈的电击——这样的疼痛对于她们来说足以被称为神的恩赐,仅有在立下了足够的功劳或者盛典时才可以被如此玩弄。
而她们的双足此时则被两根铁绳结结实实地拘束了起来,挂在她们的臀肉后方,任使用她们肉穴的男人们随意蹂躏——大多数男人会选择用刷子狠狠刮搓她们的脚心,惹得她们玉足足底通红、哀叫连连,而另一些男人们则会用鞭子抽打她们柔软的脚底,不断从她们的喉咙中挤出淫靡高亢的哀鸣。
至于最后那些少部分的男人们,则用一枚枚晾衣夹死死地咬住了她们那随着蜜穴和肛穴都被猛刺、子宫被隔着一层肉壁夹击的快感而不断痉挛展开着的脚趾,让她们在快感与疼痛之间不断地来回恍惚着。
而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良誉昭显的少女骑士,琴,则不断地在这些被架在拘束具上的肉尻间来回穿行着,监督着乱交盛宴的进行。
金色的发辫随着她的脚步不断摇晃,而即使是完全赤裸着淫熟的身体,她所散发出的气场却仍然是昔日里那副矜持十足又极为严肃的优等生感。
虽然乳量比起诺艾尔来稍显不足,但琴胸前的两团丰软嫩肉却有着极为美妙、恰到好处的弹性,无论琴怎么晃动身体,这对美乳都保持着略微下垂的完美形状。
至于她那腹肌若隐若现、却仅有盈盈一握宽度的结实又纤细的小腹和厚实光滑、饱经锻炼的大腿,则更是比队伍中最美艳的女骑士还要诱人许多,一对蜜桃嫩臀更是兼具了弹性与肉度,当琴迈出步伐时,浸满香汗的娇软媚肉便会随着她双腿的动作而不断地左右晃动着、相互摩擦挤压,展现出极具肉感的深邃臀沟。
这样一具淫熟的娇躯让琴轻而易举地成为了男人们的助勃剂,再加上那张即使浑身赤裸、双颊绯红,也仍然尽力摆出一副认真表情的端丽面颊,更是让人全然无法忍受。
一双内衬钢甲的高筒高跟长靴包裹着她这双纤长的美腿,同时也在用着与那些女骑士同样的方式不断地折磨着她的意识——只不过身为代理团长的琴要承受的药物浓度比任何一个普通团员都要高上数倍。
因此,少女的表情一直保持着紧绷的状态。
而为了缓解这样的瘙痒地狱,琴只能毫不吝啬地折磨起自己柔软的娇躯来——她那对遗传自母亲的微陷长乳首此时正被金属刺环死死地勒压着,八芒星形的钝刺狠狠地挤压着她的乳首根部,几乎完全掐断了她乳根部分的血流,本就有半截拇指粗细的乳首此时更是已经膨胀到了与幼儿的阳物相差无几的大小,甚至表面都被勒压得泛起了紫红色。
而一对与她那覆盖了三分之一个美乳大小几乎相等的铜质乳环正悬挂在这对庞硕的爆乳上,不断地扯动着她敏感的神经。
至于那枚琴身上最为敏感的竖长肚脐,此时更是全无被她放过的理由。
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被用刺入血肉的长针死死地固定在了其中,随着女人的每个动作而不断地撕扯着她腹内的嫩肉,让她不断吐出闷闷的喘息声。
由于要对抗极度强烈的刺激的缘故,琴小腹上的淫纹也比其他骑士团成员要复杂得多——在能工巧匠们的手指之下,这幅华丽的纹样几乎完美地描绘出了子宫被巨物受种、灌满精液的下流景象。
而那子宫的画像,此时则更是正对着少女肌肤之下那被硕大的阳物隔着一层肉壁顶住子宫口、将柔软的媚肉囊袋生生推挤得鼓凸出来的娇嫩脏器。
塞进她肛穴之中的硕大的假阳具将琴柔软的小腹顶得就像是帐篷般膨胀起来,甚至已经到了随时可能会被撑破般的夸张地步,而过大的阳物的轮廓更是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给人带来了就像是被生生塞入一根手臂般的夸张视觉感受。
至于琴的阴蒂上,一枚闪烁的宝石正在展现着来自她母辈家族的高尚身份。
对身为这伟大家族的一员无比自豪的琴即使是在进行肉便器作业时,也要好好地佩戴着自己的家族象征,展现着自己祖辈都身为蒙德守护者的崇敬与骄傲。
至于这根巨物的前端,琴那娇嫩肠穴的深处,更是被生生塞入了足足十八枚桌球大小的硕大肛珠。
这些东西甚至让少女的肚脐上方都浮现出了微妙的凸起,即使是琴那模糊温润的肌肉轮廓,也全然无法覆盖这些突起——这正是因自己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血统而感到自豪的琴自愿为自己增加的刑具。
每当她双足上的电流劈啪作响时,这团硕大的珠子便会在她的腹内迸发出足以电晕一头野猪的电流。
虽然拥有神之眼的琴能够勉强保存意识,但那份疼痛却会实打实地撞在她的颅骨深处。
而在她这双长筒靴的靴底,一层薄薄的细小雷元素晶片正在不断地用电流蹂躏着她柔软的足心。
每次少女重重踩在地面上,紫色的闪电都会沿着她的脊髓迅速窜向颅内,让琴无法抑制地从喉咙中挤出闷闷的哀鸣。
至于一根根伫立在她鞋底的软刺,则更是在随着少女迈出的每一步而不断地骚弄磨蹭着她的足心,让琴那红肿充血的敏感足底一刻不停地处在激烈的刺激之中。
而少女则全然无法抵抗这份疼痛、快乐与瘙痒混合起来的强烈刺激,每次电流闪动,琴都会呜呜闷叫着喷溅出一股浓厚的尿液与浊汁,一双结实的肉腿更是不断打颤,俨然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栽倒在地的样子。
然而自从琴上任代理团长以来,她就因自己全然不知的理由被男人们避之不及——琴的肉穴实在是过于完美,以至于男人们全都不想在这位美人面前丢脸。
因此,即使是在这场乱交盛宴上,男人们也全无找琴麻烦的想法。
不过当琴走过自己的身边时,男人们仍然会拼命地扭动起自己的腰部,狠狠地抡起巴掌,猛抽女骑士们的屁股,在她们的肉尻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惹得这些娇嫩的少女们呜呜惨叫起来,以此来表示自己对琴的敬意。
然而,越是听到身边这些昔日同僚们这雌性本质尽显的淫喘哀叫、高潮颤声,琴的身体就越发渴望起淫靡的乱交来。
意志坚定的女骑士那纤细的手指无数次滑向自己的私处,但那份早已习惯到枯燥的、来自自己的手指或者没有体温的玩具的刺激,此时却全然是杯水车薪,即使是重重碾压着子宫口也仍然不值一提。
她自己也清楚地知道,女骑士引以为豪的理性在缓慢却不可逆地崩溃着,从肥臀深处传来的瘙痒感愈发难以克制,而在这场乱交会上没有被男人选择,则是身为雌性的自己的大失败。
连肉便器都当不好的自己又要如何去统帅骑士团呢——脑子里兀自胡思乱想着,在自己察觉不到的瞬间,琴那张一直死板着的脸上闪现出了苦闷的表情。
“呦琴团长,需要帮忙吗?”
声音的来源是被琴平日里抓到过好几次的流氓骑士。
女骑士打量着这个男人——丑陋的面容与肥胖的身体,只有胯下巨物的规模夸张到了惊人的地步。
粗壮如手臂的巨物上满是凹凸不平的入珠,硕大如拳的龟头上更是镶嵌着一圈圈软刺。
而在他的身边,两三个与他相同的骑士正挺立着胯下巨物。
见状,琴的心中燃起了久违的胜负欲望——
“先问一下,你们是要与我进行切磋吗?”
“是的!我们想和琴小姐比试一下喔!”
听着笑着的男人们的肯定答复,琴终于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将自己的脑袋塞进立枷之中,琴毫无芥蒂地以弯腰开腿的姿势对着身后的男人们翘起了自己柔软娇嫩的肥厚肉臀,用修长的手指分开了相互挤压着的厚实阴唇,露出了那洞即使每天都被她自己开发,却仍然紧致粉嫩的柔软蜜穴。
而在这洞肉穴上方,那将脱出在外的淫熟肛穴塞得满满当当的粗壮假阳具尾部上,古恩希尔德家族的纹章还在璀璨地闪耀着。
若是凑近细看的话,在这根巨物的底端,上架两片金属底座更是死死地夹住了她肛口附近的柔软媚肉,接着又被被穿过琴的肠肉的螺丝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她那脱垂在外的肛肉上。
这样的设计使得这根庞硕的巨物被结结实实地死死固定在了少女的肉穴之中,无论她怎么运动都不会完全掉出她的肉穴,只会让琴感受到更加剧烈的痛感与快感。
至于少女的双腿,此时也驯顺地摆成了与等待插入的妓女别无二致的罗圈形,结实的大腿还在因为兴奋而不断颤动着,甚至连爱液都在不断地从那被银环装点着的肥厚阴唇间不断滴淌下来。
见状,男人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胯下的入珠巨物,将其缓缓凑向了琴的蜜穴穴口。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琴颇为不快,少女鼓起面颊,像是在校军场上那样发出了自己的命令——
“别磨蹭,先用进攻打开局面!”
“是!”
琴一边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臀肉,勾引着男人们的阳物,一边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肛穴,挤压着这根深深顶入了她肠穴的粗壮巨物,让古恩希尔德家族的纹章不断地在对方眼前晃荡着——对她而言,这样的动作就像剑术比试前的行礼一样充满了可贵的精神。
而肥胖的男人此时则一边大喊着,一边将胯下狰狞粗壮的巨根对准了琴的肛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即使是被扩张了无数次的肉穴,要塞下这样一根巨物也仍然显得有些困难。
当这洞柔软的肛穴被扩张到了极限时,比起最大号的肛穴玩具还要大上一倍的巨物龟头才刚刚塞进去了三分之一。
琴的肛口那些被扩张到了极限的肌肉不断地紧绷痉挛着,对抗着想要将其生生撕开的粗壮巨物,剧烈收缩的筋肉甚至在男人的龟头上都勒压出了红圈,甚至已经痛得他粗喘起来。
而琴此时则好以整暇地等待着男人的进攻——身为骑士的她当然要遵守竞技的礼节,不能趁男人之危提前榨取出他的精液。
只不过女骑士的唇舌却没有这份慈悲,而是不断地评价着男人的动作。
“你的鸡巴硬度很差!这样的攻击就算成功了,也会很快被我绞到射的!试一下用力的突刺,抓着我的尻肉狠插进来!”
即使是在喊出这些淫荡的话语时,琴的表情却仍然保持着那副认真的样子。
这样对她而言理所当然的反差却让男人的怒意骤然膨胀到了极限。
一边不断向前顶刺着自己的腰部,挤压着琴的穴口,让自己的胯间把琴的尻肉都给压成了厚实的肉饼,男人一边将肥粗的双手手指伸向了女人痉挛抽搐着的柔软肛穴,沿着巨物与肛口的边缘滑入了琴的肠内,接着就像是扯开橡胶飞机杯般狠狠地扩张开了琴的肉穴。
原先拼命拮抗着插入的肌肉条索被粗暴的凌辱狠狠撕裂,而被两层金属片死死夹在中间的嫩肉则被生生地拽了出来,即使是被螺栓固定住的嫩肉也没能抵抗过这撕扯的力道,被毫无仁慈地扯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琴的喉咙里向外溢出了高亢而凄惨的哀声,而血丝也从雪白的肌肤中渗流了出来。
接着,男人向前狠狠一顶自己粗肥的腰肢,终于将胯下这根庞硕的巨物缓缓地挤进了女人的肛穴之中——这下,两根小臂粗细的巨物就同时塞入了琴的后庭,将她娇嫩的肛穴生生扩张到了碗口般的大小,而肛周的肌肉也被撕扯得鲜血淋漓,甚至连不断颤动着的粉嫩肠壁都没能幸免,也被拉扯到了鲜血四溢渗流的地步。
“咕噢噢、齁喔喔喔喔——!”
巨根缓缓扯开肛肉、缓缓顶进肉腔深处的刺激让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宛如母畜的闷叫,凄惨的闷鸣与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女人的身体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淫汁与尿液也混杂着从她的下身壮观地喷溅了出来,纤细的身体激烈地痉挛着,双腿更是颤到了几乎站不稳的地步。
而看着女骑士这幅下流的样子,男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一边狠狠抽打着她的臀肉,一边再度向前狠狠一顶自己粗肥的腰肢,将他那惊人的胯下巨物噗叽一下连根塞入了她的肛穴之中。
“喔、喔喔喔齁咿咿咿咿——!!”
肠壁被狠狠撕裂的痛楚让琴不顾一切地高昂起脑袋,发出了混沌闷绝的凄惨吼叫。
两根巨物同时顶起了她的小腹,甚至已经把她的肚皮给撑到了透明的程度。
而那些不断释放着电流的肛珠此时更是被死死压在了琴的膈膜上,少女的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电流席卷全身。
至于她那双已经彻底垮软下去的美腿,此时更是拼命绷紧到了极限,暴走的肌肉碾压着脆弱的骨骼,让炽烈的疼痛完完全全地夺去了她的思考能力,也让她柔软的脚趾拼命地抠紧蜷缩了起来——两片饱含雷元素的电极片正随着她这双玉足的不断紧绷而爆发出劈啪作响的电流,不断地蹂躏切割刺激着她娇嫩的足底,耀眼的电弧甚至已经爬满了她这具满是香汗的娇躯,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肆意弹跳着。
而在折磨着双脚的同时,这份电击更是激发了那些缠绕在塞入她肛穴中的假屌上的雷元素珠子。
一枚枚台球大小、表面粗糙不平的宝石随着贯穿腔内的紫色电弧而在琴的肠内爆发出了夸张的能量,剧烈的电流从内部将女人的内脏狠狠击穿,迸发绽放出的光亮甚至透过肚皮都能清晰地看见。
沿着双腿涌向脊背的撕裂剧痛让琴的身体不断挣扎扭动,也让她所发出的声音骤然变得闷哑了不少。
女人雪白的背脊拼命地扭动摇晃着,纤细的腰肢也在不断地甩动,凄惨的哀鸣与淫靡的喘叫下流地混合在一起,几乎已经与一头雌豚别无二致。
至于此时的琴的表情,更是早就已经在快感下扭曲成了一团,肆虐的痛苦与崩溃的快感共同碾压着她的脑袋,让她的双眼已经向上翻白到了极限,蹙起的柳眉表示此时的琴已经到了忍耐刺激的极限,只要再来上一点刺激便会在快感之下完全崩溃,而她拼命张大的樱唇中也在不断地向外溢出着嘶嘶的闷喘,就像是被扼住颈子、马上要窒息而亡一般。
垂吐在外的香舌则在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不断上下摆晃着,洒落出大量晶莹而淫靡的涎水,与琴的泪水混在一起,将她的面容变得更为下流,几乎彻底崩坏。
然而男人却没有就此满足——他一边享受着女骑士肉穴的美妙之处,一边挥手招来了自己的队友们。
看着这具凄惨地痉挛着的身体,一直等在一旁的两个骑士淫亵地开口询问——
“琴团长看起来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呢?”
“没、噗噢噢噢、我还能、还能继续战斗齁嗯嗯嗯嗯、你们、你们一起攻过来——”
一边发出最下流的痴女也挤不出来的闷浊畜叫,琴一边大声地接受着男人们的挑战——对她而言,今日的性处理就像是平日里的剑术练习一样重要。
而听到了她这掺杂在淫叫声里的逞强回复,肥胖的男人们纷纷狞笑着拥挤了过来。
一根根粗壮巨物死死地抵住了女人那正在被两根巨根来回翻弄拉扯着的肉穴,开始缓缓地挤压起了在不断向外渗着肛汁与鲜血的穴口。
然而,第一个男人的阳物已经完全将琴的后穴给撑到了极限,看上去就像是再也无法被顶开分毫。
她这不断向外涌出着鲜血的肉穴穴口此时就像是一把结实的橡皮筋,死死地勒住了硕大男根的根部,让男人甚至连抽插都变得极为困难。
然而,迫不及待的男人们却完全不管这些,而是纷纷对着琴的肛穴伸出了自己的手——
“喔噢噢噢喔喔喔喔、我认输、我认输啊!不要再、叽咿咿咿、不要再扯我的屁眼了噢噢噢噢!”
“不愧是团长啊,屁眼的优质程度真是一等一的强!”
“哈哈,肛肉的里面真是漂亮得令人发指。”
完全不理会琴那几乎是用尽最后一口气挤出来的凄惨的悲鸣,男人们像是玩弄玩具般狠狠地拉开了女体的肉腔——巨大的力量将代理团长原先娇嫩的肛穴给生生拉扯到了与她的纤腰差不多粗细的大小,大量渗出肉壁的鲜血混合着肠液向外夸张地流喷出来,而被染成了亮红色、不断抽动着的嫩软光滑的肠肉则让男人们纷纷假意赞叹了起来。
只不过此时的琴已经沦落到了理解不了他们话语的程度,只能在疼痛与快感的共同碾压下不断挤出着气若游丝的沉闷哀鸣。
看着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男人们同时举起了胯间粗壮的巨物,对准琴的肛穴狠狠地肏了进去。
原先已经因为扩张而显得松松垮垮的肉穴这下瞬间被塞满到了极限,伴着女人气若游丝的哀鸣,三根粗壮的阳具同时撞进了琴的肉穴之中,单单是这样的扩张就足以让琴的意识与身体都被顶到崩溃的边缘,再加上那在她腹内不断闪耀着的电流甚至已经同化了男人们阳物上的入珠,则更是让代理团长的肉穴彻底崩溃了。
“呜呃咿咿咿……咿咿……”
伴着从喉咙中不断流泻出来的凄惨哀叫,琴的每一条肌肉都痉挛着收缩到了极限。
粗浊沉闷的嘶鸣声从她的喉咙中不断向外喷溅出来,甚至已经到了听不出丝毫人类迹象的程度,而女人的肛穴此时更是彻底沦为了鲜血四溢的赤泉,伤痕累累的柔软肠壁以像是要把这些入侵物绞断般的气势狠狠地裹缠挤压着这些硕大到仿佛马上就要把她肚皮顶破的夸张阳具,却只能为男人们带来更加美妙的快感,虽然无法抽插,但是光是享受着这份肉腔的激烈痉挛,男人们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而当其中一个男人将镜子送到琴的面前时,往日里认真而矜持的骑士姬这幅扭曲的表情更是让他们大笑起来——那双清澈通透的明眸此时已经完全翻到了上眼眶之中,而原先美丽的面颊现在也绝望地扭曲成了一团,清丽的五官在极度痛苦下露出了一副完全崩溃的样子,甚至连脸蛋都扭得歪了过去,拼命张大的嘴巴里溢出的气响甚至与放屁相差无几。
而这幅凄惨的样子,又被她周围此起彼伏的淫叫所衬托着,显得既滑稽又淫乱。
“不愧是大贵族啊,代理团长,高潮的样子都比别人要滑稽不少!”
“嘛啊,已经听不见话了吧!”
“都快要死了,结果屁穴还狠狠地夹着,真是的,被肏屁眼有这么爽吗?”
“哈哈哈这可是四根耶,四根!”
一边嘲笑着女人的痴态,一边欣赏着琴这幅下流的景象,拍打着高高在上的团长柔软的尻肉,男人们的阳物在短暂的支撑之后便到达了极限,在她的肉穴中喷挤出了浓厚的精液。
同时喷溅出来的浓厚白浆轻而易举地将琴原先宛如帐篷般被顶起来的小腹给生生灌满到了膨胀得像是将要爆裂般的程度,甚至连肌肤下方青黑色的纤细血管都变得清晰可见。
而即使阳物已经稍微萎靡了下来,琴的肉穴却仍然死死地缠绕着男人们的阴茎。
强烈的吸吮感惹得他们尿意上涌,干脆直接在琴的肛穴中尿了出来,惹得已经被精液灌大的肚子又膨胀了一圈,伴着琴那濒死的呻吟闷喘,鲜血、白浊与尿液更是同时从肉穴与阳物的间隙中喷溅而出,让骚腥浓厚的气味彻底包裹住了琴的娇躯。
直到这样,男人们才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自己已经变得萎靡的阳物。
他们用手掌死死攥住了琴的肛脱屁穴,每向外抽出一根阳物,都更加用力地收紧她的肛肉,不让被喷入其中的浓厚浊液喷溅出来。
而当三根阳物全都拔出琴的肉穴时,女人那松松垮垮的肛肉已经彻底失去了收缩了能力,就像是肉袋般垂在她的两瓣雪嫩臀球之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攥住,被肠肉挤压过来的浊液给撑得鼓鼓囊囊。
而另外两个男人此时则将那枚巨物再度紧紧咬在了琴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肛穴入口上,又用铁丝在脱出在外的嫩肉上狠狠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将娇嫩的肉壁紧紧挤压在了硕大男根的表面上,让这根巨物再度死死塞住了她的肠穴。
欣赏着这具在自己的蹂躏下彻底沦为玩具的淫熟娇躯,男人们心满意足地哼笑了起来。
菲谢尔的场合
“哼哼,居然敢冒犯漆黑的断罪皇女,你这家伙做好觉悟吧!”
虽然是自己主动撞上去的,但对着面前愤怒的男人,菲谢尔仍然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宣言。
“真是愚蠢啊,见到本尊都不知道要行礼吗?真是愚钝的男人。”
发出呼呼的笑声,金发的女孩露出了一副高傲的神色——而在对方看来,此时的菲谢尔完全就是个说着讨厌的话的烦人小鬼。
虽然有着漂亮的脸和金发,身材但这份高高在上的调子实在是太欠揍了,这样想着的男人正打算转身,却被菲谢尔突然踢到了膝盖。
“喂喂、至少也要有个基本的歉意吧?”
看着眼前女孩露出的嘲讽神色,男人终于开始打量起了这具纤细的身体。
虽然胸部仅仅是微弱的隆起,但她的衣着却意外地成熟——菲谢尔的躯干上此时仅有一件有着华丽花纹的黑丝网袜连体衣,薄薄的丝料几乎起不到任何的效果,无论是微微隆起的玉乳还是纤细的腰肢,乃至于那娇小的肚脐与柔软平滑的小腹,此时都几乎是直接展现在了空气之中,甚至连一对小巧乳首上悬挂着的戒指大小的乳环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大面积的低尼丝料覆盖了她身前从颈根到私处的雪嫩肌肤,完美地勾勒出了菲谢尔纤细身材的优美曲线,却全无任何遮挡作用,只能起到让男人们的阳物瞬间充血勃起的效果。
而柔软的丝料则被她的香汗浸湿,使得紧贴在肌肤上的丝料在阳光下不断地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被精心编织出来、有着巨大阳物形状的花纹装点着她纤细的胸腹,让丝料下柔软的肌肤显得更加柔润娇嫩。
而少女的腋下和手臂却被故意地暴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与大片的黑丝构成了绝妙的对比,让菲谢尔纤细的身体却带上了十足浓厚的婊气。
塞在她肛穴中的异物让她柔软的小腹膨胀出了夸张的隆起,已经到了比临盆孕妇还要大上一圈的程度——即使从外面也能清晰地看出,这根塞进菲谢尔肉穴中的粗壮巨物由一根已经庞大到了顶挤至胃袋的程度的硕大男根,以及垂挂在这根巨物的后方、周围的大量高尔夫球大小的珠球所组成,对于纤细娇小的菲谢尔来讲,这样的男根几乎足以称之为刑具。
有着宛如竹笋般分节结构的巨物像是蛇般在菲谢尔的肠肉深处盘卷着,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乱七八糟的突起,粗壮的头部更是直接顶到了幽门。
而大量的坠球则塞满了从她肛穴口到巨物底部的全部肉腔,毫无仁慈地折磨着少女娇嫩的肠穴。
这就是菲谢尔能力的来源——“神之眼”。
除此之外,大量被灌入她肠内的汁液更是已经将菲谢尔的小腹给灌满扩张成了宛如怀胎六月般的大小。
看似仅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却挺着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硕大孕肚,这样夸张而淫靡的反差更是让男人无法忍受。
至于她那纤小的双手,此时也被与这件高叉材质相同的长手袋所包裹着,单是看上去就知道,这双玉手绝对能够把阳物生生榨到射不出来,而她那双极为修长的纤细美腿更是在黑丝长短袜的装饰下显得无比诱人——菲谢尔左侧的长腿正被连体黑丝所死死包裹着,大腿的嫩肉被紧致的丝料尽数挤压到了她的臀球附近,让少女的腿肉显得极为厚实,而腿身则显得极度流畅纤细。
而她右侧的玉腿此时却被一条吊带袜包裹着,一小段耀眼又肉感的雪白在黑丝之中不断地强调着存在感,同时也不断勾引着男人伸出手抚摸一番的欲望。
但真正让男人兴致大发的却不是这件衣物,而是那些被编织进了黑丝的深紫色雷元素纤维。
这些丝料的存在使得菲谢尔的身体只要触碰到一小点电流,便会引发出能够让她瞬间失禁的强烈电击。
因此,菲谢尔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释放力量的能力,只能任凭自己随意玩弄——
“喂?你这家伙是傻掉了吗?”
被眼前的男人用下流的眼神舔舐着身体,菲谢尔发出了有些慌乱的声音——无论再怎么嚣张,她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第一次面对着来自异性的欲望与恶意,菲谢尔忍不住向后倒退了半步。
然而看到她这幅畏缩的姿态,强壮的男人却一边露出猩猩般的狞笑,一边缓缓地靠近了她。
过于悬殊的体格差让少女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只能被野兽般的男人缓缓地逼近了墙角。
看着战栗个不停的菲谢尔,男人拽住了少女的金发。
无关紧要的挣扎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而城镇的治安团此时则在不远处进行着乱交大会,完全无暇理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孤立无援的绝望境地让菲谢尔一下慌乱起来,却仍然没有好好道歉,而是继续吐出了更多意味不明的话语。
“汝、汝要干什么!?吾可是会撕碎汝的灵魂、让汝的脑袋在地上滚动的!再、再不收手的话、汝就只能到地狱里忏悔了啊!”
一边露出狞笑,男人一边单手用力拎起了菲谢尔纤小的身体。
头发被拉扯的疼痛让菲谢尔拼命挣扎起来,而看着她在惊恐与绝望之下扭曲的表情,男人抡起了另一只拳头,狠狠地窝在了菲谢尔的小腹上,身体也随着冲击而弯成了大于号般的形状。
但最为关键的则是被挤压着、由纯粹的雷元素结晶制造成的巨物——在激烈的冲击之下,原先被封印在其中的电力被狠狠地激发了出来。
刀刃切割搅动着内脏般的尖锐疼痛惹得菲谢尔的喉咙里一下喷溅出了凄惨的哀鸣,而泄露出来的劈啪作响的电流则在柔软娇嫩的肠肉中迅速地流窜着,很快便唤醒了另外其他元素结晶中潜藏的电流。
青紫色的电弧开始在菲谢尔的娇躯上激烈地弹跳着、相互融合绞缠成枯枝般的闪电,在少女的腹腔中狂乱地肆虐着,蹂躏着她的每一寸肠肉。
“噗噢噢噢噢噢噢噢?!嘎、嘎咿咿咿咿——咕呜呜呜呕呕……”
从菲谢尔喉咙中喷溅出的声音比起哀鸣更像是嚎叫,而表情也随着迸发的痛苦变得滑稽了起来,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不断扭动着,手脚都在胡乱挥舞,拼命抓握挤压着空气。
看着她这幅样子,男人一边狞笑着,一边毫无仁慈地继续挥出了拳头。
凶暴的重击激发了更多石头,让菲谢尔的悲鸣很快变为了呜咽,那黑丝之下的小腹也迅速地从柔软的白嫩肌肤被蹂躏成了布满了青紫色伤痕的凄惨姿态。
而随着男人用尽全力的最后一拳隔着一层腹肉狠狠抡砸在了她柔软的子宫上时,从菲谢尔的喉咙里喷溅出来的哀声更是已经到了气若游丝的程度,而一股黄浊的尿液也彻底浸透了她双腿之间的布料,向外胡乱洒落了下来。
此时的菲谢尔就像是被吊死的尸体一般,长腿玉足都绝望地垂落下来,无力地摆动着。
原先可爱的脸蛋此时更是已经丝毫不见原先那份中二的狂气,出露在外的紫色的眸子几乎完全上翻进了眼眶之中,只留下了因疼痛而血管凸出、不断向下滴淌着绝望泪水的白眼仁,翘挺柔软的琼鼻也扭成了一团,甚至还在不断向下滴淌着鲜血。
而至于那已经张大到了极限、纤舌垂落在外的嘴巴,则在不断地发出着嗬嗬的抽气声——激烈的电击惹得她的肺叶都在激烈地抽搐着,若不是最后的些许求生欲还在让她拼命抽入着空气,少女恐怕早就因为窒息而死掉了。
看到菲谢尔露出这幅濒死的样子,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手,让这头金发萝莉肉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瘫软在了自己洒落的黄浊里,而即使是坠地的疼痛也没能让她从就算到了此时还未完全结束的电流碾压刺激中缓过神来,纤细的肢体还在不断地痉挛着。
而男人则狞笑着掏出了自己胯下粗壮的巨物,对着菲谢尔面颊洒下了腥臭的尿液。
污秽的液体溅满了她的长发与脸蛋,塞满她的鼻腔时,少女才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缓缓地回复了茎身。
此时的菲谢尔已经再无丝毫先前的高傲与狂气,可爱的表情也被恐惧与绝望彻底占据。